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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曲

禁曲

【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,然而,制造更多遗憾的,偏偏是爱情本身。——张小娴】

“聊那么久?”夏酌开车,把时与上车后调大的音乐声给调小了,笑说,“我还以为你失手把人家霍队打死了躲起来埋尸呢,刚还思考了一下应该要包庇你还是举报你。”

时与踌躇着看了夏酌一眼,又把音乐给调大了,顾左右而言他:“这首歌儿挺好听的,居然用增三和弦。你唱过的那些流行歌里,我好像还真没听过用增三的,还能用的这么精致。下次你直播的时候挑战一下这首?”

车里放的是郭顶的《水星记》,前几年很火,夏酌固然也听过,而且听过很多遍。每次听到“着迷于你眼睛,银河有迹可循”这句开场,都会想到时与的眼睛。这也是他一直没在直播间唱过这首歌的原因,怕陷进曲子里会落泪,会失态,会唱不好。

时与回来以后,它就不是夏酌歌单里的“禁曲”了。

“春节有个电视台的晚会邀请我去唱歌,我唱的就是这首。”夏酌没再多想,接着时与的话说,“可惜你现在听到原唱了,我唱的比不了,你到时候凑合听吧。”

“能去现场听吗?”时与很自觉地直接调了电台,切到另一首歌,觉得不那么好听,就把声音调小了。

“当然,给你留票了,就看你有没有时间去。录制是除夕前三天,不记得具体是几号。”

“等我查一下手术排期,这个必须去。”时与掏出手机登入医院的系统查看自己春节前那周的手术排期日历,还是没想好要不要跟夏酌汇报半路杀出来的情敌。

换位思考,如果让自己跟情敌成为工作上的搭档,时与肯定会不爽。偶尔见着都想给人打一顿,更何况是共事,那恐怕真要打死了埋尸。

时与玩着手机纠结:宝贝儿的气性不小,醋劲儿又大,性格还那么闷骚,万一知道了会不会暗地里抓狂?当年我在微信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随口说的话,他都能脑补出我跟别人好了那么一出大戏,一个人生那么多年气又忍了那么多年气……可是我跟姓霍的坦坦荡荡完全没有猫腻,不说的话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,好像也没必要隐瞒。

高速上车不多,夏酌瞄了时与好几眼,时与都没再说话,于是问:“玩儿了一整天,给你折腾够呛吧?气消了没?”

“嗯,消了,但是用力过猛,腰酸背痛,今晚估计干不动。”时与笑道,“给我订张机票吧,我去看你录节目。只要机票,不要酒店行吗?”

“行,与哥说什么都行。”夏酌伸手胡噜了两把时与的头发。时与的头发挺软,长度适中,从来不扎手,夏酌胡噜着便决定改变行程,“要不今晚不进城了?去霁月山庄近一点儿。明天你轮休对吧?”

“对,去哪儿都可以。你就是把我带深山老林里卖了我都会帮你数钱。”时与还是不想给夏酌添堵,于是闭上眼睛假寐。

“与哥。”夏酌瞄了假寐的人一眼,言辞犀利,“犹豫半天了你,纠结出结果了吗?你是打算包庇霍队还是举报霍队?”

时与无奈地睁开眼睛,揉揉鼻子,清清嗓子,最后又换了个电台才把胳膊肘搭在车门上,扶额道:“你个会开车的测谎仪,又开始施展妖术了是吧?”

“吃晚饭的时候我就在琢磨,他到底是怎么给你降服的,总不会是把你打服的。”夏酌笑了笑,“你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,刚又单独聊了那么久,我如果再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就太不称职了。”

“既然你都看出来了,审我干吗?我也是今天,具体说是动完手才知道的。”时与觉得既然被夏酌发现了,干脆顽皮一下,于是嘴角一弯,“怪学长果然是怪学长,搞得我还觉得挺内疚的,毕竟人家惦记了我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的是吧?”

夏酌闻言,面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去。

“宝贝儿?”时与见夏酌突然不说话,心里莫名有点儿慌,立刻收敛了嘚瑟劲儿,努力解释道,“我跟怪学长真没可能!我从十五岁情窦初开起满心满眼满脑子里就都是你!跟谁都没可能!你还记得吗?去年我刚回国那会儿,你去分局认领我,他突然冒出来好像跟我挺熟的样子,可是我根本都没想起来他是谁!”

“与哥。”夏酌叹了口气,“稍微用了点儿审讯技巧,其实我是现在才知道的。”

“靠。”时与靠回椅背,说,“那你也应该知道‘诈供’的供词无效吧?”

“都怪平时分身乏术丶忙忙叨叨,疏忽了。”夏酌反省道,“霍队就是个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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