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能吃一出大瓜。
能让谢丞相冷下脸来的,这小崇侯还是头一个呢。
也无怪乎谢珩冷脸,谁让人家要和他抢媳妇呢。
还是长宁郡主。
这可是陛下心头的宝贝疙瘩呀。
大周从不朝外和亲,更何况是长宁郡主,这不是割谢丞相和陛下的心头肉么。
哦,对了,还有温将军。
他们又悄悄看了一眼温父。
果然,温父也是脸色沈如墨。
“看来,贵国陛下没有打听清楚。长宁郡主已有婚约在身,且婚事在即,只怕是和不了亲了。”
谢珩脸上冷意慢慢敛起,又恢覆成了往日的温和模样。
他不紧不慢地抚了抚案上玉笏,温声开口。
用这东西打人,疼不疼呢。
小崇侯楞了楞。
“那个,使臣大抵有所不知。长宁郡主与这位谢丞相自幼便有婚约在身,如今再过两月,便要成亲了。”天武帝的眉头紧紧皱着,语气也有些不悦。
那个西凉皇帝什么玩意儿,还敢肖想他的宝贝小十一?
不知道大周从不对外和亲么。
不知道他没调查过他的底细么。
暴虐无道,后宫佳丽三千——他的小十一这么好,怎么能和一帮子女娘争风吃醋,还要侍奉这么个玩意儿。
西凉是不是觉得他大周停战了,就觉得他大周好欺负了?
他只是不想打了,想让百姓们喘口气而已。
这给了颜色,还真想开染坊了。
眼见天武帝已经不悦,而谢珩更是没给他一个正眼,小崇侯知道自家陛下这个决定可能会断送两国邦交,便不再提此事,将话题转到了贸易商。
谢珩这才同他说话,却仍不用正眼瞧他。
毕竟,谁会给一个要抢自己新妇的人好脸色看呢。
他又不是大度的人。
毕竟是朝廷上发生的事情,这事儿很快就被温杳知道了。
她诧异了好一番,下意识问道:“阿舅和阿珩怎么说?”
“女公子放心,他们态度强硬得很哩。”幼白眨着眼睛,抿唇窃笑,“女公子是不知道,当时听到那小崇侯说这话时,小丞相那脸色冷的,和太子殿下有的一拼。”